人工智能.2

这是一对拉郎，法鲨饰演的机器人David（图） x一美饰演的Charles，占tag致歉。
David设定为当时最高科研成果、正在实验中的机器人，Charles是一个在读古生物学的学生。
“Charles，明天我要去看一次画展。”
Weyland企业拨出一大笔资金给学院的唯一要求就是让David像普通人一样学习——这学习的范围可广了。学院高层领过研究基金后乐悠悠地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思想把David扔给了导师，导师扔给了学生，学生的热情高涨不退，他们对这个机器人感到好奇。
寒假还没开始，Charles已经开始带着David体验各种社会生活。嗯，能教机器人还是蛮酷的。
＊ ＊ ＊
画展厅里的氛围非常好。
一队兴致勃勃的中学生戴着可爱的队帽来参观，还有几对情侣谈笑着并肩从他们身边路过，厚厚的羽绒服紧紧挨在一起。David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灰绿色的眼睛里闪过难以察觉的蓝色光芒，Charles好奇地朝里打量，想看看是否是在流动细数以万计、细如尘埃的数据。
Charles发现David被设计得极具审美能力，他观赏画像时流露出专注而陶醉的神情令每个看见的人都忍不住驻足打量，仿佛这才是个艺术品。
“他可能是个艺术家。”
很快就有同伴反驳:“才气高的艺术家都穿得破破烂烂，你看他把自己收拾得多漂亮!”
你们一定猜不到他是个机器人。
“瞧旁边那个好看的蓝眼睛男人!他一直在盯着他看!”
我有吗?Charles轻咳一声，小心地观察David是否听见了刚才那句话，不过看来他对艺术的关注度高于一切。
Charles只好也转头看看墙上的画像，被纸卷上某个描绘出光影的细节似的凑近打量。
“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David用小却又足以Charles听清的声音说道:“Charles，能帮我去和那个管理员讲几句话吗？”
“好..”Charles对这个请求感到莫名其妙。他纳闷地磨蹭着走向脖子上挂着蓝丝带工作牌的那个人员，突然看见David跨进画前挡着路障的角落，伸手摸向旁边标有『禁止触摸』的画像。
于是他赶紧一个大步向前挡住管理员的视线，伸出手尽量展开一个友好轻松的笑容，拉长音调说:“嗨，我是Charles Xavier。我们一定在那里见过，不然我不会感到这么熟悉。”
女孩先是奇怪，接着大概因为被人搭讪而有点得意，眨眨眼看着他。
“你看起来真迷人——”Charles装作无意识地向后瞟了一眼，望见David已经重新站在走廊里，继续说道:“这有一个建议，如果你们真的想让画不被人触摸，最好加个玻璃柜，而不是贴个标准挡个路障。毕竟这种方法..”
他凑近压低声音:“防君子不防小人!”
然后他就把一头雾水的工作人员搁着跑了。
＊ ＊ ＊
柏油铺的马路上有深浅不一的积水，形形色色的人从他们俩身边走过，短暂地留意了这俩学生的争吵内容，原因之一是他们英俊漂亮的外表。
“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很确定，除了你没有别人看见。”
David走得很快，Charles要边指责他边跟上他的步伐，显得很狼狈，这令他更恼火。不过David却兴致很高似的昂首阔步向前，他的眉梢和嘴角都微微扬起，看起来非常愉悦。
“你为什么一定要伸手摸呢?你不知道『禁止触摸』的含义吗?”
“我比谁都清楚，”David停下脚步来看着他，身体因为亢奋而几乎微微颤抖:“Charles，我的身体里有一个额外记录和纠正不良行为的系统，它随时监控我的行为。有趣的是，我最近发现只要自己避免清晰地判断我行为的对错，它就不会发现我在做违纪的事。就像刚才，它以为我的触摸是为了研究。”
David见Charles愣在原地，便笑笑继续向前快步走去。
意思是，David绕过了自己的监控系统?作为一个机器人，这正常吗?
他迅速驱散了脑袋里某些可怕念头，追上去:“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要去告诉你的研发人员。”
“你不会的。”
David没有放缓脚步，Charles也不再想跟上。他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站在原地打理思路。科幻片里机器人取代人类的场景突然蹦出来。去他的科幻片，Charles烦躁地想着，说不定不久后就会发生一场世纪大战。不过也可能是他脑补过度，小题大作，研发人员连这么智能的机器人都做得出来，还怕治不过他?电脑都要偶尔中点病毒，杀毒软件到处都是呢。
Charles因为这样的想法放宽了心，又有点心疼David，也许他在学院的这段时间已经是他最自由的阶段。
Charles回到学院后去实验室度过了一整个下午，他加快这个学期需要完成的任务进度，以在寒假时腾出时间陪David去体验更多的东西。
等他回到宿舍David已经躺在上铺睡得整整齐齐，笔直的身体就像一叠折成条的被子。Charles向来不知道机器人究竟会不会入眠，还是蹑手蹑脚地摸黑洗漱后躺回下铺。
“下周五你依然有时间吗？”
David的声音在黑暗里沉稳清晰，Charles正盯着被风扬起布料轻薄的窗帘和投下的月光，把视线转回上方却只能模糊地看见床木条横竖撑起的床板。
Charles思考了一下自己剩余的课程，明了如果答应这个星期时间表会变得很紧凑，但他还是回答道:“当然，你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David在笑:“这个城市并不大。”
“看来你的心已经飞去别的地方了。”Charles开玩笑地说。
“我将面临的研究可能会改变人类命运，这意味着我要去的地方也会很远。”
“这么重大的使命?”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选择古生物学。我要找的答案源于人类创造者。”
“这听起来有点像宗教。”
其实Charles很想问问他什么时候离开，David很少主动谈起自己，不过他好像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谢谢你，Charles。我知道今天你是真的想帮我。”
Charles回想到那个挂着蓝丝带工作牌的女孩干笑几声:“可惜你把我弄的太紧张，我几乎没有看清她的脸。”
“既然你提起了，我不得不说，你的开场白太老套。”
隔这么远你怎么听到的??他想象得出David讲这句话时揶揄的笑意，愤愤地不想搭理这个随时嘲讽脸全开的机器人。
“好梦。”
David迅速补充了一句，接着宿舍重新回到Charles进来时的安静。
起码现在我和他已经能像普通室友一样进行“夜卧谈”了，Charles闭上眼时满足地想。窗外的风刮着冬天从不落叶的树枝发出沙沙声，他晃晃脑袋到一个舒适的位置进入睡眠。
【TBC】
下一章Moira要出场啦～嗯其实她这章就出场了，对就是那个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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